朱皇帝越想越气,终于忍无可忍,一巴掌抽到杨少峰的后脑勺:“你个混账东西!咱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种连老丈人都坑的混账女婿!”
杨少峰顿时大为不满。
孔府私设刑堂,秃驴侵占民田,张三丰自号大元遗老,这些重点内容你不关注,你就只关注本官坑你?
你个老登是会抓重点的!
杨少峰越想越气,冷哼一声道:“小婿不还是为了登州大学考虑?毕竟武当山上有那么多的牛鼻子,随便抓几个回来就够化工学院用的。”
“再说了,登州大学发展的好,受益的不还是大明?”
“小婿一片丹心,满腔赤诚,天地可鉴,日月可昭。”
“不曾想,岳父大人竟如此冤枉小婿???”
朱皇帝再一次被杨少峰的脸皮所震惊。
这狗东西到底是有多大张脸,才能说出天地可鉴、日月可昭这句话的?
真就是脸皮已经厚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了?
伸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朱皇帝长叹一声道:“孔府是肯定不去的。嵩山和武当山另说,咱现在没那么多时间。”
杨少峰眨了眨眼睛,问道:“岳父大人可是还有什么烦心事?小婿愿为岳父大人分忧!”
朱皇帝呵的冷笑一声道:“你给咱分忧?你不给咱添堵,咱就谢天谢地了!”
怒斥杨少峰一句,朱皇帝干脆抬腿往宁阳县的正衙而去。
只是一到正衙,朱皇帝就彻底傻眼了。
原本应该挂着县丞牌子的屋子,上面挂着“常务副知县”的牌子,旁边还有几间屋子,上面分别挂着“工业副知县”,“经济副知县”,“文卫副知县”,对面的几间屋子上则挂着“劳动人事课”,“民政课”,“农牧课”,“粮食课”等乱七八糟的牌子,有的一间屋子挂两个甚至三个牌子,有的一间屋子只挂一个牌子,大大小小的牌子加起来得有二三十个。
朱皇帝眨了眨眼睛,扭头望着杨少峰问道:“咱那么大一个县衙呢?县丞、主簿、典史这些都哪儿去了?”
杨少峰伸手指了指那些牌子。
“偌大一个宁阳县,乱七八糟的事务不知凡几,光靠一个知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