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距离汴京城近,却不知道真正发生了什么,怕犯了忌讳,又听说她是陆大人的嫂嫂,特意来问问。

    罗绒儿从简单的三种信里,轻易看到了他们的位置。

    这些东西不同于掌握罗家的织造,是另一种身在风雨中的高高在上。

    她尚窥到一丝光亮,已觉得周身温暖。

    陆竞阳进来的时候。

    罗绒儿先笑了,亲自起身,帮他拿衣服,备水。

    陆竞阳受宠若惊,很少见她心情如此好过。

    “陆大人可回来了?”

    “没,娘说他今天有事,要回来也很晚了,要不然就不回来了。”

    罗绒儿觉得应该的,这么大的事,崇崇的叔叔肯定忙得不得了,还要应付杂七杂八的人,怎么好脱身:“衙署里可有吃食?要不要给陆大人送些吃的?”

    “哪用我们。”陆竞阳洗洗手:“他们都有专门的人管这些。”

    “也是。”罗绒儿绕着陆竞阳打转,舍不得走:“你知道下午发生什么了吗?”

    “不知道。”他没问。

    罗绒儿看向青言。

    青言知道:“李府尹死了,他的属下抗旨不遵外逃。”

    陆竞阳惊讶:死了?!

    罗绒儿更惊讶,死……死了?柳老爷的信中不是说被抓?怎么就死了?什么时候死的?死了多久了?“你怎么知道!”这么大的事柳老爷都不知道!青言没出过门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