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初没有带两人出来,就是这件事她们可以听,都是从府邸开始跟着娘娘的,这件事早晚知道。
苏萋萋看着钱金:“出什么事了?
钱嬷嬷哐哐哐给主子磕头。
苏萋萋就坐在那里看着她磕,目光冷静到可怕。
钱嬷嬷抬头,额头染血:“小姐,三皇子他……三皇子是莘嫔的孩子,奴婢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小主子……”
苏萋萋的手瞬间攥紧坐下的椅臂,护甲折断,扎入肉里。声音却依旧稳定:“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立秋宴那天发生了什么?”
钱嬷嬷将听到两个不入流的小太监的胡言乱语,还有这段时日她让永寿打听到的莘嫔娘娘照顾小主子的事,全说了一遍。
这种事在她们这里不需要确切的证据,她不就是因为这一点,才在听到两人闲话的一刻,就肯定了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