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走着走着路摔跟头、流口水……”
老妇人说了一大堆,她对不起陆大人,她下拔舌地狱,她该死!她不配活着!
卫安一条条对照着,不可思议又觉得不可能:“多大好的……”声音都在颤。
“不知道,没听说——”
“说!”刀锋瞬间割断了她的头发!
“后来就好多了,陆家娶了媳妇后有几年没怎么见陆大人,后来再见就好多了,大概有个九、十岁。”
字条上一字不落地写着,十岁症状会自行减轻。
卫安都傻了,可怎么可能?两个孩子隔着一个村。
老妇突然抬头,大姑子带回来的那个孩子,也动不动就抽,但那时候不走路,而且,她记得:“陆大牛捡走了小石头,小石头还活着!”
“什么意思!”
“陆大牛经常从山上捡弟弟,不是山,就是葬孩子的那个山丘,陆大牛家经常扔陆小牛,陆大牛就去捡,隔三差五就看到陆大牛拖一个孩子回家……他捡了我们家……”石头!
卫安快速收起荷包,不管这老妇了,去陆家沟打听,陆大牛在老妇丢孩子的同一天,有没有从坟丘上捡孩子!
永寿看眼慌慌张张离开的卫安,再看看吓得瑟瑟发抖、但骨子里明显与他们一路走来精气神都不一样的老妇人,快速去追卫安!
“怎么回事!?”
“我怀疑,陆大人就是我们主子,陆大人多大?”
“二十有四?”胡言乱语什么!
“三皇子多大?”
“二十有……四?”
卫安掏出荷包拍给永寿,眼睛都在激动:“他有跟我们大人一样的咒病!症状一模一样,而陆大牛又喜欢从山上捡孩子!你不觉得我们大人和陆大人很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