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要动。”前段时间静坊动作那么大,上演三种不一样的戏曲,各方真真假假的隐士多数出山,他当时以为她要另辟蹊径打散汴京商局,现在看来,也的确是另辟蹊径,不过不止是打散京中,还在重组她自己。

    这么早……

    魏迟渊蹙眉,眼中涌动的思绪越来越盛。

    诸言不自觉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诸行也下意识垂下头,可他还没说完:“家主,陆尚书没有认。”

    那并不重要。陆辑尘踏上来的这一刻,霍之念就应该摒弃陆辑尘,否则不是霍之念。

    她早年布的棋,走的路,如今已渐渐明了。她不会为了陆辑尘在汴京城停留太长时间。

    何况,如果他没料错。

    她这次来汴京城,是要打通从西到东的商路中轴线,完成了,必然离开。

    而陆辑尘,在汴京城待的时间越长,越走不出这座城。

    她……从哪里开始布局的,不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把最近一年大周新上演的所有曲艺、评书、小文,拿上来。”她有个习惯,思想行到哪里,路会跟着铺到哪里,最近她主张的太多,反而迷惑了视线。

    魏迟渊很久没觉得需要下山了:“皇上是不是派人来请了?”

    “是。”

    “通知周启明日赴宴。”

    ……

    佛殿之外。

    时锦看着陆陆续续准备下山的人们,看向佛寺深处,她来这么长时间了,没有人迎她进后山。

    ……

    陆府内。

    春草有些犹豫:“夫人,刚刚王大夫人派人来说,王大夫人不好换……路线……如果夫人不方便,可以改天。”

    林之念抬头,她方便,这位因为相公隐居山林,一直低调不出的王大夫人先后为她在京中各大项目投入了无数银两,丝毫不像她表现的那般淡然、隐忍。

    相反,她觉得这位未见过几次面的王家大夫人,实则果决、坚定、很有前瞻性。

    只是因为夫君离家,王家大权旁落二房,她不得不蛰伏而已。

    何况,她和魏迟渊,碰到也没什么,只是陆辑尘这里有事,她没必要在他不安的时候节外生枝:“可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