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突然僵了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是……”
“他是我夫君的弟弟。”
魏迟渊这次真笑了,哭笑不得,他昨晚在干什么,今早又在干什么,又怎么该那样想她,她焉需用那样的手段成就她自己,她自己已光芒万丈。
魏迟渊完全没有想到,失了分寸,胡乱揣测,所谓意气用事、不查不纠,他都做了一遍,丝毫没察觉的小肚鸡肠。
难怪,难怪她身上会有给他熬药的残留:“他有病?我是说他身体不舒服?”魏迟渊完全放松下来。
“感觉得出来?不过这些年好多了,也一直在看大夫,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身上的药味。”
“也已经很多年不喝了。”不对前段时间风寒,她嘱咐他喝了两剂:“这都能闻出来?”
“里面有两种药类似追魂香的作用,我也认识几个这方面的大家,回头找来给他看看。”
“那太好了,不过,能不能写封信,回头有时间了我带他去看看。”大张旗鼓的叫过来不好,容易被人抓住把柄,以后以此拿捏他。
若能根治当然再好不过,他以后面对血雨腥风,也有一层保障:“他生病的事……”
“我知道,不乱说。”犯忌讳。
霍之念笑了,真心实意,这次大大方方的将风尘仆仆的腿放在他盘坐的腿上:“酸。”
魏迟渊不动声色的给她拿下来。
霍之念再放上去。
魏迟渊再拿下来。
霍之念再放上去。
魏迟渊这次没有拿下来,随便她,她不觉得不稳就好。
风卷起沙土,霍之念重新躺下来,风沙吹的得两人满脸都是,却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魏迟渊……”最后的几个字,声音吹散在风沙里。
魏迟渊不问、不转头。问也不会得到什么好话,只会被控在她的情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