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让成措来我府上。”

    “还不快谢谢魏少主。”

    “说什么呢,我不比成措年长多少,叫兄长便是。”

    陆辑尘在再抬头,眼神清澈,透着几分少年人的纯真与敬仰,拱手行礼,语态诚挚:“多谢魏少主,能得魏少主相邀是在下的荣幸,不胜感激,幸哉幸哉。”说完,站在嫂嫂身侧,心里的那抹不适,却挥之不去,他们真的站得太近了。

    魏迟渊摇头失笑,目光掠过之念,又因为有陆辑尘在,收起深意,举止从容有度:“一些小事,等姜太守的接风宴时再带你去六高走走。”

    “多谢魏少主。”

    春光正好,花香袭人,野花香也是香。

    陆辑尘觉得院子从里到外绕了三遍了,魏迟渊还不走吗?

    魏迟渊亦有些诧异,衙门里没有事吗?陆辑尘不去上衙?但看着少年亦步亦趋心无旁骛的样子,似乎只是实在了些。

    “我记得你那里有一片风信子开得非常好,给我移过来几株如何?”

    魏迟渊闻言看一眼,地方不够大,都移过来才好看:“不如把隔壁买下来,我给你都移过来,我记得它是按卦象种的,象征吉祥如意,时间太久忘了哪一卦,给你移过来。”

    “我就要几株。”

    “本来也不多。”

    “那么一大片还不多。”

    “不多。”

    “那怎么多才是多啊。”

    陆辑尘听着嫂嫂说话,突然觉得心无处安放,心里针扎一样,嫂嫂向来温婉,可她的温婉只是表象,不是这样。

    陆辑尘心中五味杂陈,他突然意识到,他只想嫂嫂这么跟他说话,只想嫂嫂看着他,只想嫂嫂对他笑,想嫂嫂像跟魏迟渊一样,这样跟他站在一起。

    陆辑尘垂下头,走过的路,似乎都变得不再熟悉。

    陆辑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却更难以名状。

    陆辑尘突然抬手:“嫂嫂,魏少主,我衙门还有事,先走一步。”

    霍之念才发现他还没离开。

    陆辑尘已然转身,几乎狼狈的落荒而逃。

    嫂嫂的幸福就是陆家的幸福,嫂嫂明显很高兴,不管两人什么关系,他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