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迟渊也知道现在不是想其它事情的时候,而是让她真的知道,不可以:“那你听话。”温柔里带着一丝示弱。

    因为他觉得她不但敢,她还一定会做!她绝对会这么做:“不许左顾右言,这和婚事不一样,这个不行,明白吗?”

    霍之念的手依旧在他肩上,眼里映照着他的担忧:“傻……”又抬头亲了他一下。

    “又闹。”

    “那你这么担心我,你不妨猜猜看,我会怎么做?”

    魏迟渊看着她机灵又可气的样子,真是喜欢得不行,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时间不对,他有很重要的事,他非让她知道这样看人的下场不可:“你会把土地发下去,会撕毁佃农合约,减轻赋税徭役。”历代改革均是如此。

    霍之念的手指抵在他保养得润泽的唇瓣上,碾了一下:“错,我会让他们自卖为奴,永远供我驱使,不但如此,我还要增加赋税,让税收上升到他们收益的三分之二;我也不会把土地分下去,更不会提土地平权。”

    魏迟渊失笑:“你觉得我会信?”

    “你当然不能信,但我会这么做,因为……”霍之念手指滑过他的耳畔:“让佃农安定下来,除了给他们自由,还有另一种方法,是买断他们的自由,让其终身为奴、世代为奴,永远为奴。我这样精明的商人,怎么能让他们只一代在我手里,我要让他们世世代代在我手里,永远留在这片土地上。”目光里野心勃勃。

    魏迟渊的心随着她的手、她的语言,怦然而跳。

    “至于赋税……”声音悠悠:“我一定要涨,因为我有船,我的船回来了,我的人来信说,上面载着土豆、玉米,知道这些东西年产多少吗?你不知道,但你很快就会知道,因为我打算送你。既然产量增加,我增加赋税不过分吧?我还会把这项政策,提前告之,让交高骂死我,然后我逼不得已,寻找粮食的出路,为大周找到了土豆和玉米,让我贪得无厌的脸具象化,至于土地所有权,哥哥……”一个称呼,百转千回。

    魏迟渊简直——

    “不如你猜猜,我怎么既能均分,又能规避你们的锋利的爪子和牙齿的啃食。”

    魏迟渊目光完完全全沉浸在她熠熠生辉的眼睛里,现在就想给她亮亮锋利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