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做到了,一个人扛起了整个外祖家。

    母亲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母亲从小教她,女人可果决、可残忍,更可温柔。因为我们生来就是新生、就是希望,代表光明,不可被取代!

    魏迟渊看着她,眼底温柔而炽热,近乎贪恋。

    仿佛这些年,所有的积累只为这一天看到她的这一眼,无声地诉说着千言万语的爱恋:“我们成婚吧。”

    “好啊。”

    魏迟渊骤然坐起来,隐隐激动:没有左顾右言。

    她同意了!?

    霍之念也看着他。

    每一次目光交汇,都像是在确认彼此是生命中最珍贵的存在。

    魏迟渊无法形容心里对她的喜欢和珍视,忍不住伸出手攥住她,攥得紧紧的。

    霍之念的手不甘寂寞,悄悄绕到他背后,伸手轻轻揪了揪他的发梢。

    魏迟渊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微微一怔,瞬间嘴角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

    霍之念也笑。

    她看到了,他的喜欢。

    母亲也说过,每一份感情都该被珍视。她的子厚……

    霍之念突然起身,牵住他的手,往湖边跑:“走,我带你打水漂。”

    “啊?”稳重的男人,衣摆飞了起来。

    一颗扁平的石子,轻巧地在水面上打出一串串漂亮的浪花。

    浪花飞溅,一串连着一串像跃起的一条条银色小鱼,霍之念指给他看,眼中闪烁着孩子般的纯真与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