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制定规则的那一个,也无惧做一无所有的那一个。
只是不会做,不战而追随谁的那一个;更不会做,给谁放水的那一个。
何况,离开魏家的他,不再是他。
之念的势力不会重用他,皇家的势力也不会接纳他。
即便之念用他,她的人也不会在关键之处用他,因为忌惮他的刀,不可能挥向养育他的人;或者怜他的刀会碰到昔日恩人。
埋没他的一切,跟随在谁身边,不是他和她的所想,她当初只是玩笑的‘娶’,就不会容谁在她的后宅一生碌碌无为。
陆辑尘呢?
说得再好,他躲得再快、他再不想承认、撇得再干净,只看一点,景夏平原这件事上,陆辑尘的刀,会不会落在苏家身上!
魏迟渊推测不会!就是陆辑尘想,之念都不会让他落下。
这样的陆辑尘,又怎么可能让秋平、碧潜、红潜等人相信,有一天造反,他可以首当其冲,斩皇上于王座之上!
当有些位置,坐上去时,万事由不得他们三人。
魏迟渊的手,不自觉地环住了两个孩子,温馨纯粹,讲狮子、老鼠,两种动物,各有所长。
陆在长不长的不知道,亮晶晶的扣子最好,像糖果一样,一口下去,小嘴一撇,牙——
谢老尚书还听什么老鼠和狮子,天都塌了——
魏迟渊没有让陆戈哄弟弟,他伸手将扣子拽下来,直接放在孩子手里。
陆在拿着扣子,刚刚撇开的嘴,又收了回去。
哈,这下可以吃了,眼疾手快,扣子就要往嘴巴里塞——
魏迟渊隐约防着他这个,他没带过孩子,只是觉得刚才都吃,这会没道理不吃,所以,比他更快的截下来。
不得不,解下自己腰上的玉佩,系在扣环上,重新给他。
陆在看看手里变长的扣子,但又摸到了更凉的事物,将扣子撒开,去咬玉。
魏迟渊看着不闹的陆戈,从袖笼里拿出一把短刀,刀柄上缀满了宝石。
给他。
陆戈愣了一下。
而且弟弟已经拿了一个了,再拿别人的东西不好,但长者赐不可辞。
陆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