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念笑着给他擦擦脸:“已经很好了,我们辑尘最能干。”不出一天皇家盖章,怎么能不说快。

    “我不行。”陆辑尘仰着头让她擦:“许破才是真能干,将军之位,板上钉钉,北疆就是我们的了,赵意也不错,小小年纪前途不可限量,对了,他今年多大了?十五?还是十六?”

    陆辑尘记得他很小,还是个毛头小子。

    “过了年十七了。”林之念收起毛巾,帮他解衣服。

    陆辑尘突然搂紧她的腰,不高兴了:“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是不是也觉得他了不起!

    可自己当年也很了不起。陆辑尘不依不饶,还不高兴。

    林之念哭笑不得,这是真喝多了,十几岁的孩子的醋也吃。

    林之念给他解开外衫。

    陆辑尘立即坐起来。他自己脱,不能让之念动手,却迟迟解不开扣子。

    林之念接过手。

    陆辑尘又不干了:“你还记得他——”头软软地靠在之念肩上。

    林之念解开他的腰带,什么时候了还记得那个话题:“许破经常提起。”

    “那我当年也打胜仗。”

    “是。你更厉害。”

    不是“……虽然比他晚了几年赢的……”

    “可我们成措是文臣,只是晚几年遇到战事,如果我们是武将,肯定也早就建功立业了。”都禁卫军统领了,跟个小将军争什么。

    “真的?”

    “真的,真的。”

    陆辑尘突然看向林之念,目光灼热,人直接薅到怀里,翻身而下……

    “这是大好事……我们会一起离开。”

    “……嗯……”

    ……

    陆竞阳也喝高了,今日各大营地都高兴。就是高兴,可又伤心,看看别人,十七八岁,建功立业。

    再看看他,还只是一个靠二弟的小啰啰。

    他也想上战场,也想!“走了,走了,到家了,谢谢兄弟们。”

    “阳哥客气,走了,走了。”

    陆竞阳踉跄又郁闷地推开二弟院子里的大门。

    院子里空荡荡的,漆黑一片……

    陆竞阳的酒突然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