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都住进来了就安安心心想儿女情长的小事,别一心好几用,能的你,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我也跟着吃挂落。”

    魏迟渊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转回心思,心甘情愿拱手:“以后就劳烦老夫人费心了。”

    陆老夫人吃这套,也端了架子:“放心,我心里向着你。你等着,我去申请听戏,让你见见青崖。”

    “倒也不用。”

    “见了你就更安分了。”陆老夫人想到什么赶紧找补道:“之念见不着,咱们在后院听戏,她不参与。不过,我私下告诉你,之念第一次见他的脸时,可多看了两眼,这要是放以前,青崖怎么也得陪几晚,不过咱之念是念旧的人,有你的可能。”

    魏迟渊看着离开的陆老夫人。

    整整被老夫人扯皱的袖子,他,还是要赶紧适应现在的生活。

    “夫子……”魏迟渊目光顿时温和地看过去,人也走了下去。

    ……

    青崖的唱腔宛转悠扬。

    一手回马枪耍得更是惊才绝艳,女子出征的气势压向舞台上的对手,对手转折间的花腔都在节节败退。

    陆老夫人晃着脑袋、打着拍子看着魏迟渊:“怎么样,嗓音美不美?”

    魏迟渊坐在陆老夫人身侧,看着水台上男扮女装的当家青衣,神色严肃:“他的扮相……

    ”

    “看出来啦,男子身形,几笔妆容,不掩他男子模样,却演出了女子的英气,因为人家随时都准备着以最本真的模样见郡主啊,万一郡主心血来潮来见见我这老婆子,不就看到唱戏的人了?”

    魏迟渊:“……”

    陆老夫人想让他看的就是青崖这股劲:“最重要的是,虽女子妆容不足,但唱腔、功底抵消了所有外在,唱得依旧让你拍案叫绝,你找不出人家的不好来。”

    魏迟渊自然听得出来,唱台上的人,的确唱得上佳,而且长相……

    更是令人挑不出瑕疵。

    妖,却不女气。

    但男人看男狐狸精有什么好评价,尚且不如陆辑尘硬挺!脂粉味过浓!没什么可看的。

    陆老夫人凑近他:“卸了妆唱更俊。”

    魏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