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一共就这么点糙米,都让自己带出来了,也不知道爹他们要怎么苦。可是不带,娘就抱着自己哭,不带又不行。
秦大壮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拍拍秦大顺的头,往屋里走去。
屋里还坐着三家的大家长,见秦大壮走进去也不说话,秦大壮找了个角落往下一蹲,想听听他们怎么说。
良久,秦同重重出了一口气,
“我这也不想走,都说落叶归根,我这叶都要落了,还要离乡背景的,今天来的也都是自己人,有话我就直说了,你们也别嫌我说的晦气。”
几人忙说“同哥,你说,咱们哥几个,打光屁股就日日混在一起,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可不是!”
“你说,咱们听着!”
秦大壮也支起耳朵来,往前挪了挪位置。
“大家都知道,外面乱了,前两日子平去了县城,在蔡家酒楼请了陈县丞来叙旧!”说到这里秦同停了一下,很满意的见到众人脸上吃惊的表情。
“陈县丞?”
“那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
“可不是!”
这会众人看向立在一边不说话的秦子平,眼神又不一样了,有了些惧怕,又有些想亲近。
“县城里大户人家的路引都办好了,想走,随时可以走,县里的米粮,这两日价格一日高过一日……蓉华城也不知道能再守几日……大山村又出了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