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
来到这里后有时在马车里闲着无聊,她就会去空间里练上一会。上回来落户的时候,她连名字也一起改了,叫了本名。
“杜娘子这一笔字写的真不错。”耿从光上回是让他们盖手印,杜行舟也是随了大流,没有写字,这是耿从光第一次见一个女人不仅识字,而且字写的也有几分风骨,不由的仔细打量 了一下杜行舟。
上回见的时候不觉得,现在看,这小妇人,还真有些知书达理的感觉。
这是自然了,上回耿从光见到的时候,杜行舟那是才经历了一路逃荒,即使梳洗过,那也是面黄饥瘦的。这大半个月,天天在空间里鸡鱼蛋肉的吃,出了空间又是上山拖石头,虽然面色还没有恢复以前的白嫩,但脸颊上眼见的长了肉,整个人饱满了起来,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又加了一层识文断字的滤镜,自然让耿从光觉得大不一样。
“耿爷说笑了,哪里是好字啊,奴家喜欢画花样子,我就是按当时改名的先生给我画的字我按着样子描的……”杜行舟想都不想直接就扯了个理由出来。就如同当时落户改名一般,直接编的就是,路遇算命先生,说原来的名字不好克夫,只得改了这个名字,希望丈夫可以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才怪,她杜行舟巴不得秦戎死在战场上!
耿从光点点头,根本没打算深究,他还沉浸在马上要做爷爷的喜悦之中,别人的事,他才懒的过问,你说啥是啥,爷今天开心。
临走时,杜行舟又给了一百个大钱,说这是润笔费,耿从光推都没推就直接收了,觉得这新来的三姓村的人个个都挺上道的,钱不多,但分寸拿捏的特别好。
他还听说这一村家家都有读书的娃,说是求了县太爷帮忙春耕过后请先生过去坐馆,看来这村还真是不可小觑啊。
“没想到杜娘子与县衙里的师爷都说的上话,是我们兄弟走眼了,还请杜娘子包涵。”从县衙出来,蔡廷权接过自己的那一份红契贴身收好。
“哪里,我向你们打听下,这县城你们熟吗?”杜行舟想着,要是卖就得宣传,这酒得还怕巷子深,更别说还是一个快倒闭的不太香的砖窑。
“这……不知道是哪方面熟?”这买衣服首饰啥的,他们可是不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