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还没等他准备好,对面的人的一双铁拳像一枚大锤一样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顶。
“轰”的一声,三哥感觉好像被一列飞驰的火车撞上了一样,眼前一黑,软软的瘫倒在地。
“妈了个球的,三哥,三哥,敢打三哥,弟兄们,上”三哥后面的马仔一看三哥被打,立刻骚动起来,仗着人多势众,蜂拥的往上冲来。
打群架,何军和张光明的眼睛里都露出了掩饰不住的喜悦,何军一摆手,率先冲了上去,一班的战士们紧随其后,像一根楔子似的插进了人群中间。
车站历来都是一个城市人员汇集最多的地方,罗溪也一样,傍晚的车站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而车站一直被三哥的一伙人霸占着,欺行霸市、强买强卖的事情多了,搞的乌烟瘴气,特别是外地的旅客没少被这伙人敲诈,而报警也没用,那些警察月月收取孝敬,早就和他们沆瀣一气、狼狈为奸了。
罗溪车站的大门口,是个仿古建筑很是气派,巍峨耸立,站前广场直通县里是一条整洁宽敞的大路,道路两侧,是被雨水冲刷的碧绿的松树,远处的建筑都呈现出一种磅礴大气的风范来,人群熙熙攘攘的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