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的老家在燕北的间河市的农村,当二铁子几经辗转找到方柔的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踏入方柔的家门,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这个家庭的生活条件显然十分艰苦,贫穷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走进屋里,迎面的应该算是一个客厅,一股混合着潮湿、霉味和淡淡烟火气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仅有几束微弱的光线透过破损的窗玻璃投射进来,映照出空气中飘浮的尘埃。
墙壁上的裂痕如同老树的年轮,记录着岁月的痕迹,一些地方裸露出黄色的泥墙,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个家庭的艰辛。屋顶上,几块悬挂的墙皮随风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落下。
家具更是简陋得可怜,木质的桌椅表面布满了划痕和磨损的痕迹,仿佛在讲述着无数个日夜的辛劳与疲惫。桌上摆放着几个蓝瓷的花碗和几双筷子,碗中盛着稀疏的稀饭,旁边是一小碟咸菜,这就是他们的晚餐。
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左侧的屋子里伴随着“咳咳”的咳嗽声走出一个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看到门口陌生的小伙满是疑惑“小伙子,你找谁啊?”
妇女的声音苍老沙哑,满是岁月的痕迹。
“阿婶,我是方柔的战友来看看你们”。二铁子心情沉痛的说道。
“阿柔的战友啊”妇女一听惊讶的问道。
“是的,阿婶,我和方柔是一个部队的,我们在部队的时候关系很好,她不在了,我就想来看看你和阿叔”。
“好、好”一提起方柔,妇女的眼中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娘?谁来了,怎么不进屋啊”。
“她爹,是阿柔的战友来看咱们了”说着忙不迭的把二铁子让进了里屋。
屋里很昏暗,炕上躺着的是一个憨厚的中年男人,头发花白,脸色微黑,满是沧桑的神色。
看到二铁子进来挣扎的要起来,二铁子一把按住了他“叔,你别动,慢慢躺着就行”。
“唉,小伙子,这是阿柔她爸,头些年在山上打柴掉到沟里伤到腰了,卧床不起好几年了”。
“噢,阿婶,那怎么不去医院好好看看啊?”二铁子看着夫妻俩的样子心里一阵心酸。
“唉,去看过了,花了不少钱病也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