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头一紧,意识到形势严峻,刻不容缓。于是,他当机立断,迅速派人前去打电话呼叫支援和救护车。安排妥当赵刚才再次发动汽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劫匪逃逸的方向疾驰而去。
然而,就是这么一小会儿的耽误,却给了劫匪足够的时间逃之夭夭。
面包车车速飙升。耳边的风呼啸,吹得路边的树枝簌簌作响。跑了一会后面包车忽然从公路边上一条不起眼的小路拐下,七拐八拐之后又上了另外一条公路,一路朝着邻县而去,身后的追兵早已被甩得无影无踪。
郎昆等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们终于在公安设卡堵截之前冲出了通白境内。
"大哥,马上到我们藏车的地方了"司机望着前方路边一处废弃坍塌了的民房说道。
″好,在这换车,我说话算话,也把这个小兄弟放了,不过要先委屈委屈你,先把他绑起来扔在房子里面,等到有人来了自然会给你解开"。
″好的大哥"司机脚下的油门不住地往下踩,原来这里是他们早己策划好的逃跑路线,并在这准备了另外一辆车。
这些劫匪们尽管受教育程度有限,但他们对于计谋策略的理解和运用却丝毫不逊色。
他们也懂得使用金蝉脱壳和瞒天过海之计,他们策划这一次行动已久,使得每一步行动都显得如此深思熟虑、无懈可击。
而那座略显残破的民房,则静静地矗立在距离公路大约五十多米远的地方。在这座民房旁边,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小道,刚好能容纳一辆车通过,仿佛是特意为这群劫匪开辟出的秘密通道一般。沿着这条小道继续深入,可以看到一片空旷的土地,而就在这片空地上,赫然停放着一辆破旧的拉达小汽车——毫无疑问,这辆车正是那几位劫匪精心筹备的第二辆逃亡工具。
″下车"郎昆率先拉开车门,″嘭嘭"把两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在地上。
司机和小胡子也跟着下了车,只剩下最后一排座的刘东和盛彪。
盛彪刚要起身下车,转念一想,把身子往边上让了让,用枪一摆指着里面的刘东说"你先下"。
车子座位之间的空隙很小,刘东要想过去必须从盛彪的身旁挤过去,而外面的三个人刚下车根本看不到车內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