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事真是庆友集团干的?”
“不知道,我说不清楚。”
“所以现在要怎么办?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这不由人欺负吗?”
“没办法,所以我现在也是投鼠忌器,累啊……”
卓青远吞下最后一口汤,推开碗,摸出香烟点上一支。
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一支烟抽完,卓青远便回隔壁睡觉。
当初彭玉玲买这两套房子,并挨在一起,卓青远回来的少,她倒成了他的佣人。他回来,彭玉玲要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他不回来,彭玉玲还要请人帮他打扫卫生。
为了预防重大安全生产事故,集团公司全部自查自纠。卓青远一天到晚开不完的会,累得身心俱疲。
两天后,公司向卓青远汇报。家属提出赔偿要求,六十万赔偿金,十万抚恤金和丧葬费,共计七十万。
卓青远没犹豫,直接就批准。他让行政部通知财务去划款,然后让林阳的分公司把钱直接送到金田村。
出殡的当天,卓青远和彭玉玲再次来到金田村。见到家属后,卓青远又从车里取出两万块交给他们。这是他个人出的慰问金,跟公司没有关系。
“你怎么还个人准备了两万块钱,事情不都已经协商谈妥了吗?”
“我多一问你一句,你们家小的时候是居住在农村还是城里?”
“城里。不过那个时候的城里跟现在的城里根本不是一个概念,怎么了?”
“那就行了,不管什么时候的城里跟农村都不是一个概念,也不在一个层面上,你没在农村生活过,理解不了这其中的思想意识。城市是杂居,农村是群居,这里面包含着种姓文化。同姓,同根,同源,这里的讲究特别深。”
“你想表达的是什么?”彭玉玲继续问着他。
“农村人在一起生活久了邻里之间就不单单是邻居那么简单,这中间还包含着同一种姓氏的宗祖的认同,像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如果自己村里人被人欺负了去帮架,就会有人喊一句姓什么什么的不是孬种的都给我上。这就像当年打日本人的时候会有喊,是中国人的都我给上。”
“然后呢?”
“刚才在他们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