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沉默地对视着。
一段时间不见,顾一鸣消瘦许多,眼神麻木不仁,没什么表情。
他坐在椅子上,无喜无悲,淡淡问道,“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吗?”
姜月霞没有回答,反而看向门口的军官,“我要见姜海峰。”
军官对着身后两名士兵示意,两人进入室内,解开了姜月霞的手铐,准备带她离开。
这时,顾一鸣却毫无征兆的情绪失控,站起身扑向姜月霞,“你说啊!这是不是真的?你一直在骗我?你对我的好,都在演戏?”
两名士兵在顾一鸣刚起身,就瞬间控制住,将他按在地上。
“放开我!我是顾家的少爷,我爸有钱,我爷爷有钱!放开我!”
这一刻,不知道他是疯了,还是信念瓦解,在地上咆哮着。
姜月霞脚步一顿,转身俯瞰顾一鸣,面若寒霜,“你只不过命好一点,被我选中,你从来不是顾家的少爷,养子终归是养子。”
杀人诛心,还得看她。
“啊我不是养子妈救我我不想坐牢了!”
顾一鸣崩溃大哭,奋力挣扎,想要去抓姜月霞的脚踝。
姜月霞被带到另一间审讯室,一位中年男子早就等候多时。
中年男子名叫姜海峰,姜家的顶梁柱,还是一位中校。
“我能和我妹妹单独聊聊吗?”姜海峰嗓音醇厚询问。
这位军官点点头,带着士兵们离开,并关上门。
冰冷的墙壁,昏暗的钨丝灯,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这里的环境压抑到极致,无时无刻对罪犯都是一种心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