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道。
或许刚睡醒的原因，她比往常更粘人，也更软萌可爱。
等两人离开办公室，江玉睁开一只眼睛，伸手戳了戳顾知涵的细腰，“别装，你肯定醒了。”
顾知涵翻个身，语气慵懒无力，“没醒，还在睡。”
“骗鬼呢。”江玉翻翻白眼，又摇头，“讲真，小屁孩太胆大了，我们都在的情况，对苏倾柔一番糟蹋，我都不忍直视。”
“你不看的挺爽吗？”顾知涵打着哈欠，对她投去目光。
江玉心虚地撇开视线，反驳，“我没看，我，我就瞄了一眼。”
“话说，你都快三十了，还是处吗？”她一秒将话题往顾知涵身上扯。
顾知涵“无语”二字写在脸上，“你一个大老板，能不能不聊这种低俗的问题？”
“大老板怎么，大老板也是一个女人，如果陈墨趁我睡觉的时候糟蹋，我都不带反抗的，还有，这一点不低俗，属于生理问题。”江玉半是幻想半是纠正道。
顾知涵不接这茬，抱着靠枕，继续闭目养神。
“喂，顾知涵，老女人聊聊呗，你是不是”
“停停停，是，我是，行了吧，别烦我，我要休息！”
秦时牵着苏倾柔的手，买了肉包子和豆浆。
“秦总早，老板娘早！”
“秦总，早啊，吃什么呢？”
“秦总，老板娘，整米线吗？”
一路上，公司的员工对他们打招呼，秦时平易近人回应，有性格活泼的女生更是邀请他们一起整碗米线。
进入大厦电梯，秦时问了句，“你寒假有计划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