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更胖，更油腻。
孙郝仁也认出秦时，心头一震，没想到世界如此小。
他的助理给过他秦时的照片，是四年前恋综上的，与现在对比变化挺大，更成熟，更稳重。
四目相对，两人心照不宣。
孙郝仁显然一夜未眠，眼里充斥血丝，头发乱糟糟。
“秦总，久仰大名。”他起身相迎。
秦时只是轻轻点头，伸手示意他坐下，开门见山问，“孙总，大早上，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孙郝仁一愣，对方居然如此直接，都不坐下来寒暄两句。
“这……”他犹豫不决，神秘兮兮反问，“秦总，冒昧问一下，您昨晚在哪？”
秦时故作茫然，“我昨晚在家睡觉啊，你应该知道，我早就结婚了，晚上要带孩子，没时间出去玩……这跟你找我有关系？”
在家睡觉？
孙郝仁凝眸，观察秦时面部微表情，太正常了，不像撒谎的人。
难不成……我怀疑错了？
昨晚出现在我别墅的不是他？
可我最近没有得罪谁，以前得罪的人，要么处理干净了，要么花钱堵上了嘴……该死，到底是谁？
孙广志那个混蛋，抢救一晚上都昏迷不醒，我该怎么办？
“孙总……孙总？”秦时端坐单人沙发上，呼喊两声。
“啊？”孙郝仁缓过神，尴尬地咳嗽，“不好意思，昨晚没睡好，有点失神。”
“理解。像我们这种大老板，要养几万人，压力在所难免。”秦时开始扮演和蔼可亲的人设。
孙郝仁长叹一声，“是啊，别看我们是老板，其实还没有普通员工过的舒服，眼睛一闭一睁，几百上千万就支出了，若是赚不回来，工资都得拖欠，一拖欠工资，哪怕一天，都有人闹事，真的压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