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五对他倒是真爱，不离不弃那种，睡哪里就跟着睡哪里。
“姐，还不休息吗？”
视频里，顾知涵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怀里抱着一个毛绒玩偶。
这样的她，有种莫名的萌感，与那个不苟言笑的顾总形象截然不同，女生多变名不虚传。
“有点失眠，巧巧她们一走，别墅里空空荡荡，太安静了。”
顾知涵端起红酒杯，轻抿一口，一个人大半夜优雅地喝着。
“又喝酒。”秦时没好气道，“你可以跟江玉和夏念一起睡呗。”
顾知涵放下酒杯，“她们还在主楼打游戏，说要熬夜。”
说着，她侧身躺下，睡衣滑落，露出美丽的锁骨，“你们今天在川城好玩吗？”
秦时嘴角上扬，“还行，就饮食上不太习惯，南方的口味与北方的口味差距挺大……告诉你一个好玩的事，陈路在大街上被……”
“……妙妙一定在想，他魅力有这么大吗？”顾知涵笑道。
姐弟俩一聊就两个小时。
卧室门打开，身穿单薄睡衣的秦星走来，对着手机屏幕打招呼：
“姑姑，凌晨三点，还不休息？”
顾知涵活动脖颈，“是有点困了，我去主楼看一看，一个人在这边睡觉，总感觉太安静，不踏实。”
“你们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秦时微微一笑，挂断了视频通话。
他看向女儿，揉了揉她的额头，语气温和，“睡不着吗？”
秦星抱住秦时的手臂，斜靠在爸爸的肩上，“我有点不安。”
“不安？”
“嗯，感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秦时眯起眼睛，大脑飞速运转。
能让星星感到不安的事情屈指可数。
除非……无上皇朝！
亦是……第四宇宙的敌人，偷心者！
见识过宇宙之广阔，秦时才知自身的渺小，渺小到无论如何努力或拼命，都不可能与那些大人物比肩。
他不认为自己能像小说中的主角一样，什么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面对高不可攀的山峰，也迟早有一天要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