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失去支撑,像一条毫无生气的死鱼一样,从老板台上滑落下来,发出“啪嗒”一声闷响,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似乎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状态,完全无法自主行动。
全哥面带微笑,缓缓走向跪在地上的田林。他弯下腰,轻轻扯动田林的衣襟,将沾满鲜血的手仔细擦拭干净。接着,他站起身来,挺直了身子,目光冷漠地盯着田林问道:“那行,兄弟,既然如此,你说说你打算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你自己决定吧。”
田林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但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回答道:“全哥,实在抱歉,是我们这些兄弟不懂规矩。我们早就应该到您那里去拜访,表示敬意!这次是我们做得不对,请您原谅!这样好不好,全哥?我们这个矿才刚刚开采了一个多月,还需要一些时间来筹集资金。请您给我们几天时间,让我们去凑齐款项。到时候,我们会把该交的费用全部送到您手中。另外,大勇哥和其他几位受伤兄弟的医药费用也由我们承担,您觉得怎么样,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