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吧,让人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像咱们故意摆谱呢。我去找文斌,我俩喝点儿。主要我俩好久没见了,正好叙叙旧,明天早晨咱俩电话联系再集合,你看行不?你在哪儿,我到时候直接去找你。”

    这话一说完,常保民一听,“那也行。”

    于是两人兵分两路,常保民去了他随礼的地方,贤哥则去和陈文斌会合。

    两个大哥一见面,紧紧地一握手,“哎呀,我操,小子,想死我了啊!我告诉你,今天晚上谁不喝倒谁都不许走,先大喝一场再说。”

    “拉倒吧,明天我还有事儿呢,今晚就少喝点儿。”

    “哟呵?认怂了啊?是不是认怂了?认怂你就吱声。”

    贤哥笑了,“操!你在长春都让我喝倒过一回了,在长春你还能找个水土不服的借口,对吧?这可是在你老家沈阳,你要是再被我喝趴下了,你这面子往哪儿搁啊?

    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是骡子是马,咱俩拉出来遛遛!走走走走走。”

    说着,陈文斌一把就把贤哥拽上了车。

    这一伙人风风火火地驾车奔往事先订好的酒店——北港海鲜。

    等到了酒店门口,陈文斌在这儿一指,“那啥,贤啊,包房我都订好了,二楼  3  个  6,你去吧,把车停那儿,直接上去就行。”

    “咋的?你不上去?”

    “我能不上去吗?我去整两瓶好酒,你来了能喝那些普通酒吗?那不扯淡吗?”

    “拉倒吧,文斌,这酒店有啥咱就喝啥得了。”

    “不行,绝对不行,这事儿你别管了,你先去,我就一两分钟,离得近,马上就回来。”贤哥一瞅,“那行啊,那我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