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唠完,焦元南扭头瞅了小贤一眼,贤哥没吱声,毕竟这事儿出在别人身上,咋也得看当事人得不得劲儿不是。
贤哥在旁边就说了:“元南,咱们都是一家人,好哥们儿,你心里咋想的,就咋说,没必要顾虑。”
贤哥这话可说得明白着,意思就是你要是不得劲儿,你就吱声,咱再找那人,或者让你刚哥回去再收拾他。
按年龄来讲,小贤和邱刚都比焦元南大,可焦元南就是那性格,现在也不咋爱管谁叫哥,就那样,小贤也都习惯了。
焦元南一扭头,就说:“拉倒,既然都说了,咱都是自家人儿了,那这事儿就翻篇儿了。再说了,你整这玩意儿血呼啦的,别往这儿摆了,拿去吧,怪不好看的。”
邱刚听了,寻思寻思,“叭”的一下把那装手指头的袋子往下一装,往兜子里一放,他也没扔,不过这时候就算拿回去给兄弟,那手指头也接不上了,时间太长了,大家都知道,那神经啥的都坏死了。
这时候小贤一瞅,就说:“行了,走吧,咱出去吃顿饭,喝点酒,把这事儿好好唠扯唠扯,免得咱们双方心里都有个疙瘩,你说呢,邱刚。”
邱刚说:“行,我都到这儿来了,走吧。”
然后贤哥就领着邱刚,还有焦元南,几个人从楼上下来了。
在金海滩跟前儿,找了个小馆子,倒不是啥大馆子,不过小馆子往往更接地气,往那儿一坐,全是人间烟火味儿。
哥仨在这儿那可真是掏心掏肺地唠。
邱刚在那儿瞅着,就说:“元南,啥都不说了,这事儿办得确实有点那个啥了。”
焦元南一扭头,就说:“行了,尴尬就尴尬呗,咱要是哥们儿、这事儿我都不带计较的。不过小贤也知道我啥性格,我一点儿不撒谎,这事儿要搁在我们哈尔滨,真的,这人我指定把他打没了。但我可不是跟你们要人情啊,小贤知道我不图别的,到这儿来,你邱刚是小贤最好的哥们儿,我也是他哥们儿,那咱们就是好哥们儿,既然是好哥们儿,你手底下老弟这事儿我指定能忍一忍,对不对?说这些干啥呀,喝酒!来!这一杯白的,咱俩干了。”
邱刚一听,“叭”的一下把杯子举起来,跟焦元南“啪”的一碰杯,然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