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直直地落进心里,不禁让人微微一颤。
“小的明白!”
“那便各忙各的去吧。”
柳竹观察了一天,也没看出谁特别可疑。
王逊悄悄在她耳边道:“这批人如何?”
“还不能放松警惕,找信得过的人小心注意着。”柳竹眉眼深深,警惕心十足。
“好嘞!”
晚上。
江南商会会馆中,董平威端坐于主位之上,面色铁青。
“你们说,她只安排你们做些跑腿的活儿,其他一律不许接触?”
“是。”李贺和李喜恭恭敬敬答道。
“且我们都被安排在三楼说书的地方,干活的时间也比别人短些,工钱也少,自是看不出什么了。”
“混账东西!”董平威气得随手摔了手边的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这个女人,实在太狡猾了!”他怒骂道。
李贺和李喜低下头去,不敢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