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始至终都对这个世界有着最大的善意。
他觉得觉得惋惜，他们明明认识一年有余，他才看到她如此鲜为人知的一面；他也觉得欣喜，这样明媚美好的姑娘，与他牵扯颇深。
“小竹，你……”他开口，话到嘴边，却语塞了。
“我什么？”柳竹转头，面上懵懂的表情让江千渡的心微微一动。
“你真的很让我敬佩。”江千渡顿了顿，道。
柳竹轻笑，开玩笑道：“我竟能让战功赫赫的江大将军对我产生敬佩之情，看来我还挺厉害的呢。”
江千渡跟着她一起笑：“如果可以，或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朋友？”柳竹咀嚼着这个词。
她自觉自己和江千渡的距离一直有阶级距离，可这个词语，却好像一下子把他们拉到同一条线上了。
“嗯。”江千渡深邃的眸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你可愿？”
“自然。”柳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