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相互以为印证。”
“若是能练出自己的韵味,将之推演至外罡,宗师之境也未尝不可。”
“你既已经自观领悟了金刚掌和龙爪手,这两门绝学初入门之时,偏重刚猛迅疾之意。我便为你挑选般若掌和拈花指这般从柔劲入手的武学,以你的悟性,四门先天绝学应当是足以细细专研,至于你的那些后天的拳脚兵刃之道,便不用再练了。”
老僧神情淡然地摆了摆手,似是对沈翊之前东拼西凑领悟而来的武学有些看不上。
拳脚倒是无所谓。
刀法是沈翊所衷,还真舍不得扔掉。
可惜的是,老僧说天心寺倒是有一门佛刀,但是与沈翊以杀止杀的刀意不合。
强练只会消解同化他的刀意刀势。
沈翊这才打消了念头。
当时是,沈翊功力尽复,绝技傍身,修为更进一步,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完好。
潜修时间也终于耗尽,一丁点不剩。
正是静极思动之际。
忽然,藏经阁外,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传来:
“忘尘,忘尘!”
“出大事儿了!”
深夜。
天心寺灯火俱寂。
人影渺然。
广远禅师的禅堂外。
一道人影无声无息,悄然而至。
“弟子忘尘,求见方丈。”
沈翊静立在禅堂门外,恭敬地躬身鞠礼。
广远禅师温厚的声音从禅堂之中传来:
“忘尘,你不是在藏经阁读经自省吗?”
“怎得自己跑出来了?”
沈翊平静:
“弟子已听闻今日大殿之事。”
“特来为方丈排忧解难。”
吱呀一声。
禅堂木门无风而开。
沈翊甚至连气劲波动都未感受到,老禅师手段之神奇,已经超乎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