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全在镇抚司的通缉榜上,亦是被镇抚司和捉刀人追得无处可逃,这才流窜到南域。”
“依着师伯嫉恶如仇的性子,不用说治病了,定会出手拿了他们!”
说话之间。
一行人已经运转轻功奔至谷前。
沈翊定睛一瞧。
场面倒是颇有些混乱。
谷口一辆马车前。
有三人矗立。
其中一个身形魁梧的光头大汉,一手钳着一名药王谷弟子,似是以作威胁人质。
另有一青年躺在地上。
胸口染血,眉目紧闭。
另一边则是持剑戒备的药王谷弟子,清和见状,大惊怒喝:
“天南四凶!”
“你们想做什么?!”
一个中年人瞧着李时平等人赶来,神情一肃,抬手抱拳,沉声道:
“青袍洒然……”
“来的想必是金针飞渡李前辈吧,咱们知道自己的名声入不了药王谷的眼。”
“但我四弟内伤深重,危及性命,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李前辈出手相救。”
李时平怒极反笑:
“你拿了我的弟子,还想让我给此人疗伤,你当我药王谷是泥捏的吗?”
说话间,他的一身真气好似怒火熊熊扬起,有若实质。
强横的威压更让那三人连说话都难。
挟持人质的大汉一手掐在那名弟子的脖颈上,指掌之间青筋暴起,厉声道:
“李医仙就不顾及门下弟子的性命了吗?”
那名弟子亦是视死如归,大声道:
“师伯你不用管我!”
“赶快出手拍死这几个邪魔!”
“来年给咱多上几柱香,咱也算是为了药王谷英勇就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