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刁蛮的额头上换取逃跑的机会。
而他的依仗就是府尹。
来应天府这半个月时间,林平可没有乖乖待在悬济堂内,甚至四处打探消息,然后分析判断。
他知道应天府尹刚刚上任,再联想到采花贼肆无忌惮的犯案,已然猜出当前的府尹得罪了朝中权贵,很可能是不合群的那种。
几千年的历史告诉林平,那些不合群的官员都是刚正不阿,铁面无私的,绝不可能去包庇金满楼,他只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就不会被抓进大牢。
这些都是林平的猜测罢了,具体情况还要等府尹露面再说,当他见到来人的时候,兴奋的差点笑出声来,这不正是来应天府的路上自己救的那一位吗?
“回禀府尹大人,此弩乃盐运同知大人所赠,您可以去核实。”林平慢条斯理的回答道。
当初,林平就是用这把弩弓救下了府尹,这话对方自然不信,可他说的如此果断,怕是已经跟盐运同知搞好了关系,倒也省去府尹为他开脱的口舌。
“盐运同知的确可以持有弩弓,但你打断费武的大腿又该如何解释?”夏叶然默认了盐运同知送弩的事实,直接进行第二个话题。
事情进展到这个程度,倘若刁茂还看不出一点端倪的话也就白活了,他只是不明白,林平是如何抱上府尹这条大腿的。
“草民冤枉!”林平无耻的作了个长揖,半个身子都压在下面,解释道“草民没有打断费武的腿,是田老板亲自打断的啊。”
田多多顿时打了个哆嗦,没想到还是被林平反咬一口,这也怪不得别人,完全是刁茂在自取其辱。
按理来说,这已经可以定罪了,所有人都看到是田多多打断了费武的大腿,这点毋庸置疑。
只不过林平念在田多多人还不错的情面上,暗中给夏叶然挤了挤眼。
“费武,你可是要状告田多多吗?”夏叶然冷声问道,再次默认了林平没有行凶。
这根本没法玩了,金满楼一众完全被林平牵着鼻子走。
费武哪敢状告田多多,只能自认倒霉,当初就应该拼着今后不能下床的危险让林平亲自来打。
“哼,我们走!”刁蛮甩了甩衣袖,怒气冲冲的说道,丝毫不给夏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