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但是这种在他看来不痛不痒的攻击完全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
在吃早饭和开车的时候都是露着一脸颇为荡漾的笑容。
在回去的路上，还极有兴趣地边开车边给季寻讲一些之前给妹妹小细讲过的童话故事。
“之后，小美人鱼就平静地在海上化为泡沫。”
“没了”
季寻追问了一句。
“是啊，很可怜吧小人鱼，所以小寻，你以后一定要找我这种专一又深情的男人，我是肯定不会让你化成泡沫死去的。”
北淼视线专注地开着车，嘴里一点不影响地开着屏。
“哦。”季寻随意应了一声，“我倒是知道这个故事另外的结局。”
“另外的结局？”
“小人鱼来到陆地，不是为了得到王子的爱，而是为了人类的爱所能给予她的一样事物。”
“是什么？”
“一个——永恒不灭的灵魂。”
少女莫名地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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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这章小老虎又没能上场（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