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难得睡了超过三个小时的觉,季寻睁开眼,在张健放在她脸侧的手上蹭了蹭。
“累坏了吧,要不要吃点东西去,还是我先送你回家?”
她刚醒来,低头认真处理事情的张健就感受到动静。
季寻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摇了摇头。
厚重的窗帘让她有点分不清现在的时间。
不过她可没有向眼前人透露自己地址的意向,那一定会引发很多莫名其妙的麻烦。
对某些只能称之为巧合的事情格外敏感的季寻坚决想要杜绝这种事件的发生。
“你先走,会有人来接我的。”
季寻拿起手机,开始联系那位懂得沉默的司机。
吃了个冷脸的张健有点手足无措。
而且——这里明明是他的琴房吧。
“至少让我陪你等人过来吧,再说,你到现在连个联系方式都没给我呢。
下次我到哪去找你?”
季寻抬起眼,神色开始冰冷下来。
她从茶几上揪了张名片,指尖转动了一下。
“我会自己找你的,张健先生,请你马上离开。”
那把归鞘的宝剑发出冷冽的剑鸣,似乎一下秒就要重新架上他的脖颈。
虽然抱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想法,但是好不容易得偿所愿的张健此刻可没有血溅当场的想法。
他拧了下眉,无奈地摊了下手。
“好吧,那你可要经常联系我,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季寻才放松下来,揉了揉涨痛的腰腹。
她应该收回之前的臆测。
这个人的时候,跟炎龙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亲身体会的人这样默默地对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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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代餐——来自大连的钢琴家张健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