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哥布纽没有了后备能源，很快就被意能高涨的刑天击败。
季寻捂住隐痛的双眼，空余的手掌有点无力地按住地面。
世界在眼前一点点清晰，往日恍惚的轮廓终于分明，她伸出手按住一只眼睛，展开另外一只手掌感受着清晰的视野。
“小寻，你怎么样？”
李昊天解除铠甲返回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少女按住眼睛，迷茫地看过来。
那双无神的幽蓝眼眸中终于带上了清冽的神采，让从前莫名带了点天然呆气息的人如同洗脱蒙尘的珍珠。
在荒芜的郊外像是垂落的月华，清冷又不可接近。
“小天哥？”
熟悉的声音让季寻把眼前人和印象中的人对上号。
她撑住地面站起来，对他微笑了一下。
“小寻你能看见了？”
李昊天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按照常理来说，他本该为少女复明而感到开心的。
但是
看不见的小寻会依赖他，会不自觉地想要他陪在身边。
看得见的小寻，也许只会想要离开他。
李昊天忍着涌上来的情绪，勉强对着少女笑了一下。
“嗯，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小天哥，老是皱眉头会老得很快的。”
季寻走近两步，仔细看了一眼李昊天。
他似乎总是压抑着很多想法在心里，看上去确实很像欢迎偶尔的形容，像个——不开心。
不知道没头脑的小刚是不是会真的长得很天真？
季寻从脑子里捞出一个形容词。
“小寻，小天，你们两个怎么样？”
虽然没有看到刑天和哥布纽的战斗，但是从外面的震动也隐约感觉到点什么的欢迎结束了传音，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对上她关切的视线，季寻抬了下眼睫。
“没事，敌人已经被解决了。”
“小寻，你是能看见了吗？”
察觉到了少女的变化，欢迎下意识地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手被少女冰凉的指尖捏住，“是啊，这段时间还要多谢你们照顾我。”
——空了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