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就连啜泣声都在发抖。
清理时间终于结束，乔奢费抱紧怀里已经失神的少女，一路从浴室到床上。
交缠着的两个人丝毫没注意到时间的流逝。
季寻含着泪抓紧了他的脊背。
看上去高高瘦瘦，一脸温良纯善的人丝毫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乖巧。
劲瘦的腰身格外有力，宽肩窄腰的高大身材整个覆盖下来，甚至让她开始想要逃跑。
“我和你那个男朋友……你更喜欢哪个？小寻……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别跟他在一起了，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莫名其妙的话语更是听得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沉默不语的表现似乎让男人成功误会了她，反而越发用力。
刚刚经历过远超常人的灰冥队长，又要迎合同样凶狠的紫冥队长，偏偏对方还是自己主动请求的，怀着莫名的愧疚，季寻勉强配合着他。
……
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床上的两个人都僵了一下。
乔奢费抱住少女，额头上几乎都要沁出冷汗，他抚摸着她的后背，用几不可闻的气音轻哄着，“别怕……小寻放松一点。”
季寻颤抖着抱着他的手臂，茫然地看向门口的方向。
李柚儿站在门外，犹豫着敲了两下门。
最近小寻似乎有了什么秘密，经常躲着不见她也就算了。
昨夜她因为怕身体中的另外一个人格做出过激行为，小寻没给她打电话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是一个人闷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她抿紧唇，声线拉高了点，“小寻，是我，我榨了点果汁，你要不要一起到楼下看会电影。”
房间里的季寻几乎快要晕过去了。
她只顾着缓解身体状况的事，忘记了已经到了李柚儿下班的时间。
她和乔奢费已经……好几个小时。
少女勉强装出正常的声音，神志不清地回答她，“我……不想喝……有点……困了，要睡一会。”
李柚儿垂下眼睫，有点失落地收回手。
“好吧，那我先下楼了，你晚上还是在楼上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