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闷哼了一声。
季寻指尖抓上他手臂坚实的肌肉，整个人头脑一片空白。
来自对方滚烫的温度和胸腔里沉闷的心跳声带动着死寂的身体，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
她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话都快要说不出来，轻喘着的气息都是紊乱的。
2712抚摸着她的长发，重新吻了上去。
对视上少女求饶一样的近乎失焦的可爱眼神，他眼底一片墨色，声音喑哑着开口。
“不够。”
等待千年的寂寞，总是被她拒绝的酸涩，误以为她曾经爱自己的喜悦和期待落空之后的巨大反差，都需要更多的接近来填补。
“2712……”
她有点失神地接受着，声线软绵绵的叫了他一声。
男人俯身压下来，沙哑得过分的嗓音温柔到极致，温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耳侧。
“尤利西斯，我的真名是尤利西斯，小寻……记住我。”
到这种时候，不想再听她叫那个涵盖了悲伤和血腥的编号。
她抬抬眼，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乖乖地跟着重复了一遍。
2712轻笑了一下，“我就当你是爱我的……”
梦里梦外，仍是相同的状况。
徐霆飞将猩甜的血液喂给沉睡的少女，修长白皙的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乱摸着。
已经很久正经没跟她亲密接触过，看着乖乖躺着的小寻，他总是抑制不住心里冒上来的那点阴暗想法。
大概是坏掉了吧，他的脑子。
但徐霆飞觉得这样也挺好。
……
季寻不知道自己跟2712缠绵了多久，只是一觉睡醒就到了1521的怀里。
她眨眨眼，和好像不敢看她的男人对上视线。
铠甲好像也比平时烫得厉害？
季寻往下看了一眼，隐约明白了他为什么这样的原因。
在切换梦境之前她还被2712抱着睡得正香，勉强餍足的男人大概忘记了这件事，连衣服都没给她穿。
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某种暧昧的痕迹，别说是1521，她自己都莫名有点无所适从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