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1浑身僵硬地转过脸，手却仍然按在她雪白的腰身上。
季寻不适地挣扎了两下，就算2712的技术再好，太久了总也会不舒服的，现在她腰间还在酸痛。
“你先放开我……可以给我一件衣服吗？”
但往日还算贴心的人沉默着，大手反而开始下滑。
炽热的覆盖着金属的手掌摸上了不该摸的地方，她整个人直接软倒进1521的怀里。
季寻茫然地叫了他一声，“1521……？”
他一向淡然沉稳的声音透着点僵硬和心虚，“抱歉，刑天想要你……我控制不了他。”
这个容纳了他意识让他还能见到小寻的存在总是过分沉默，他一直以为对方就像真正的战争机器，没有思想，没有感情。
现在才如此清晰的得知，他不仅有炽烈的感情，还有强烈的欲望。
只是刚巧，他的欲望和感情给予的那个人，和1521一样，都是怀里……蛊惑人心的少女。
季寻和湛蓝色的目镜对视了一眼，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想从他怀里爬出来。
不行……现在绝对不行。
察觉到她想要逃离的想法，刑天微微收力，扣紧了她的腰身。
……
象征着法理与战斗的铠甲在月色下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辉，反而让那种可怖的非人感越发强烈。
目镜中闪过的弧光隐约被某种危险的赤色渲染成雾紫的色泽。
原本还会说上一两句话安抚她的1521不知为何也沉默了下来，皮革质感的指腹按在颈侧，她整个人像是被锁住咽喉的猫，就连伸爪子都带着点无力。
……
她模糊不清的，有点委屈的抱紧刑天的脖颈，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甜腻的哭腔求饶。
沉默了很久的刑天终于冒出了一句话。
“再来一次。”
这是她头一次觉得会死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