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不好亲近。

    当年他遭歹人下毒,被母亲送到幻灵山调理身体。

    半年光景,只见过南宫晏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最多只有一盏茶。

    姜岁欢说,她师父喜静不喜闹,对谁都是一个样。

    好在留在幻灵山那半年,有她陪在自己身边,日子过得也算有趣又刺激。

    “此次来京,奉安的尾巴可清扫干净?”

    毕竟姜岁欢这个名字是伪造而来,一旦有人较真儿去奉安调查,难保不会露出马脚。

    “多谢七哥思虑周到,离开前,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

    凤西爵微微蹙眉,“岁岁,你总是这样客气有礼,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生分了。”

    六年前的姜岁欢,张扬恣意,像个热源不断的小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发光。

    六年后虽然光彩依旧,言谈举止间却充满了的对他的敬畏与恭谨。

    他不喜欢这种距离感。

    姜岁欢笑了笑,“我与七哥并未生分,只不过我们都长大了。”

    初遇时她们都是懵懂少年,不懂什么叫做男女大防。

    六年的光阴转瞬即逝。

    二人如今身份有别,走得太近,难免又要招来是非。

    她只想尽快帮爹娘报仇,情情爱爱,都是浮云。

    凤西爵自然听得懂她话中的意思。

    她刚结束一段婚姻,需要一些时间抚平。

    就算心中对她有想法,也绝对不该是这个时候。

    何况她此番来京城,身上还背负着重要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