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一脚,踹得轩辕湛毫无防备。

    即将摔倒时,被云清从后面及时扶住。

    捂着胸口,轩辕湛没好气地指向凤西爵,“别忘了我们现在是盟友关系,搞死我,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凤西爵粗暴地揪住轩辕湛的衣领,“有些人,不是你有资格惦记的。”

    轩辕湛被迫与他拉近距离,不怒反笑,“祈郡王是不是也喜欢她?”

    凤西爵低声在他耳边警告:“趁我没反悔前赶紧滚回你的南楚,否则别怪我七年之后让你暴毙。”

    七年的解药,可还在他手里捏着呢。

    轩辕湛挡开他的束缚。

    “待我坐上那个位置,如果她仍形只影单,我必会卷土回来与你抢人。”

    放下这句话,轩辕湛带着云清走远了。

    楼殿快步走来向凤西爵汇报,“陛下召见主子进宫一叙。”

    景阳宫是当今天子元帝的寝宫。

    虽然宫内温暖如春,被罚跪在地的滋味却不好受。

    跪了将近半个时辰,凤西爵渐渐有点跪不住,便朝珠帘后面看去一眼。

    “陛下气消了吗?如果消了,臣可就起来了。”

    珠帘后传出一道男子威严的声音。

    “朕没叫起,你就给朕接着跪。”

    于是凤西爵自顾自地撩袍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膝盖,步履蹒跚地走向座椅,一屁股坐了下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旁若无人地喝了起来。

    边喝边抱怨,“明知我要来,还准备我最不爱喝的大红袍,陛下显然不待见我。”

    这番大逆不道的作派若被言官看到,定要参他一个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