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抢不走。”
容瑾并没有因为凤西爵宣布主权便心生畏惧。
他冷笑着反问:“我招惹不起的人,你凭什么觉得你就能招惹得起?”
“我当然知道姜岁欢与大多数姑娘相比有多么的与众不同。”
“凤西爵,我且问你,这样与众不同的姑娘,就凭你,驾驭得住吗?”
凤西爵轻轻笑了一声。
“当你说出驾驭两个字的时候,已经输了。”
“不管岁岁自身能力有多强大,她都是万千人海中的一个有血有肉有灵魂的人。”
“既然我喜欢她,心悦她,爱慕她,就会用平等的方式去追求她。”
“而不是像你这般,妄想用地位和权势驾驭她。”
“容瑾,你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还想得到岁岁的青睐,这与痴人说梦有何区别?”
昨天以前,凤西爵或许还忌惮容瑾的存在于他而言是个威胁。
今天以后,这个人连被他当成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姜岁欢。
她从小得到的是极致的偏爱,所以长大后也把所有的偏爱,全部给了曾经爱她的那些人。
如果被她在乎的人对她连偏爱都做不到,会像姜夫人那样,永远成为她生命中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