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西爵自然不可能给容瑾这个出头的机会。
“容瑾,先别把话说得这么动听漂亮,在你不顾一切大放厥词时,也要想想现实问题。”
“假如现在摆在你面前有两条路。”
“第一条,以镇国公府世子的身份助白家下葬,下场是,被朝廷打上助纣为虐的罪名,从此与仕途名利失之交臂,也将失去你世子的身份。”
“第二条,闭上你的嘴,管好你的心,别做不该做的事,别管不该管的闲事,你还能顶着镇国公世子的身份在官场上继续升官发财。”
“我请问,这两条路,你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别考虑,别犹豫,第一时间给我答案。”
被凤西爵质问的一瞬间,容瑾果然犹豫了一下。
就在这喘息之间,凤西爵给他下了定论。
“容瑾啊容瑾,说破了天,你也只是一个凡夫俗子,竟然妄想用一时的冲动来证明你那可笑的诚心。”
“但凡你有一点担当,也不会在刚刚那一瞬露出一点点犹豫之色。”
凤西爵狂妄地说:“我就敢当众发下誓言,哪怕赔上毕生的前途,我今日也要护着岁岁,顺利穿过这道城门,直到她给白家六口下葬结束。”
不给容瑾辩驳的机会,凤西爵高声说道:“皇城司众人听令。”
以楼殿和沈确为首的两列队伍,齐声回应:“属下听令。”
也不知皇城司究竟来了多少人,众人做出回应时,如惊天海啸,如雷贯耳。
姜云霄和盛其琛都是带领过军队的将领。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皇城司明明是京城出了名的恶臭衙门口,为何此刻给他们的感觉,像极了一支被调教过的精锐军队。
这些人的整齐性与服众性,与普通衙门口完全不同。
很有一种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之感。
只有姜岁欢知道,凤西爵骄奢矜贵的另一外,还有更深层的一重身份。
他曾经隐姓埋名上过战场,并从小小的校尉一路升到主师之位。
那时的凤西爵,脸上戴着银色面具,对外编造的那个名字叫什么来着?
想起来了,他随了母姓,姓秦,名策,秦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