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的就离开姜家,情理之上说不过去。”
阿忍勾唇轻笑了一声。
“三公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小姐离开姜家之前,可是郑重其事与诸位道过别的。”
姜云霄岂会听不出阿忍话中的讽刺。
“那些话,都是她气头上说的,不算。”
阿忍眼底的嘲讽之意越来越深。
“小姐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冷静思考之后的结果。”
“毕竟她不是普普通通的后宅女子,身上背负着那么多重任,哪有资格在气头上随随便便做决定。”
“如果小姐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天机阁的阁主,也不会把那么多人的身家性命落在小姐肩头了。”
阿忍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是啊,如果不是绝望到极致,姜岁欢又怎么可能用那种方式与姜家决裂。
姜云霄也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借口,来抚慰他姜家对姜岁欢的亏欠。
姜时安比姜云霄要冷静一些。
“阿忍,岁欢现在伤势如何?”
直到现在姜时安都忘不了,姜岁欢离开姜家那天,身上是带着重伤的。
每走几步路,就会有鲜血往地上滴落。
而且她受伤的时候本就生着病,前些天又拖着伤体和病体为白家六口操持葬礼。
就算姜岁欢的身体是铁打的,也经受不住这样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