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我了。腰部以下毫无知觉,那御医还说,这顿刑杖,打得我伤筋动骨,说不定日后还会落下残疾。”
看着凤西爵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姜岁欢勾动食指,轻轻抬起凤西爵俊俏的下巴。
“残了好啊,如果残了,你后半生就可以安枕无忧的趴在床上等人伺候了。”
凤西爵维持着被勾起下巴的姿态。
“岁岁,你这话说得,也太伤人心了吧。”
打发走御医的长公主一进门,就看到她那个因受了杖刑,狼狈憔悴得就快要碎掉的儿子,被姜岁欢像登徒子调戏良家美男似的勾起下巴。
这副极具反差的画面,与长公主幻想出来的怎么有点不一样。
进门之前她想的是,儿子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姜岁欢坐在床边用帕子擦泪。
所以眼前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爵儿?岁欢?你们这是?”
察觉到四周没有外人,姜岁欢没好气地剜了凤西爵一眼。
“你在我面前演戏也就罢了,惹得长公主为你伤心落泪,就不怕戏演过头,铸成大错?”
一把放开凤西爵的下巴,姜岁欢趁机向长公主告状。
“他没受伤,身子骨结实着呢。这出苦情戏,把我们所有的人都给骗得团团转。”
凤西爵自以为精湛的演技可以骗得过任何人,唯独骗不过姜岁欢。
从凤西爵满身血渍的被抬回郡王府时,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表面看着伤得很重,可凭姜岁欢大宗师级别武者的第六感,丝毫察觉不到他受伤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