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眼看事态愈演愈烈,她不得不向镇国公求助。
“府中发生这诸多变故,你就不出面管一管?”
容柏轩第一次用质疑的目光看向秦芷虞。
“我只想知道,你把皇城司的位置推荐给容钦时,是真的为他仕途铺路?还是另藏什么动机?”
秦芷虞眉头紧皱。
“连你也怀疑我的动机?”
容柏轩很难不怀疑。
实在是,容钦死得过于蹊跷了。
秦芷虞岂肯乖乖背下这个锅。
“要怪就去怪东府的容瑾,凤西爵官职被削那日,是容瑾建议我,趁机向父皇讨要好处。”
“如果坐上皇城司的位置必死无疑,那么,把容钦逼上死路的,是容瑾,而不是我。”
秦芷虞话音刚落,东府夫人秦明月,在容瑾的陪同下来到了西府。
听到秦芷虞在众目睽睽下诬陷自己的儿子,秦明月顿时不高兴了。
“芷虞,从娘家那边的辈份来说,你好歹也该叫我一声堂姑,容瑾便是你的表弟。”
“我一直以为,从始至终,我们都是一家人。”
“没想到你竟然在国公爷面前这般诋毁容瑾的声誉,还诬陷他谋害了自己的兄弟。”
“我们东府哪里招惹你了,让你在背后这样编排是非?”
容钦死了,作为镇国公的另一个妻子,秦明月不到场看看情况说不过去。
于是,容瑾便陪着母亲来慰问几句,才有了刚刚那番争执。
秦芷虞被问得有口难言。
西府这边已经把她当成了仇人,没想到东府也对她生出了芥蒂。
看到容钦死得透透的,容瑾嘴边溢出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冷笑。
某些人啊,终于招到了应有的报应。
容柏轩若有所思地看向让他引以为傲的另一个儿子。
忍不住想,容钦的死,与容瑾真的没有关系吗?
秦明月和容瑾的到来,不可避免的给国公西府添了矛盾。
这二十多年来,卓听蓝看到秦明月就恨得牙痒痒。
眼下自己的儿子死了,秦明月却带着容瑾这颗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