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当时的情况来分析,他说得其实也没什么错。”
“同样都是重伤患,有些人等不了,而有些人还能咬牙再忍一忍。”
凤西爵越往下听脸色越难看。
“那人是谁?”
姜岁欢:“不重要的一个人。”
不是姜岁欢不想报出那人的名字,而是相识那段时间,那人用的是假名。
两人结识于一场庙会,庙会中的每个人脸上都戴着一副面具。
事后他说他叫白泽。
白泽其名,源于山海经,通万物之情,知鬼神之事。
姜岁欢一听就是假名。
于是她说自己叫做忘忧。
山海经中的一株奇草,食之使人忘却烦恼。
明知彼此的名字都是假的,两人却叫得不亦乐乎。
都是天真少年人,真真假假,又有何妨?
直觉告诉凤西爵,这个人,之于岁岁并不简单。
“他是男的?”
姜岁欢没否认,“初相识时,翩翩少年。”
凤西爵的胸口阵阵发堵,“你喜欢他?”
姜岁欢坦诚道:“只是单纯的欣赏过。”
那时候她还不满十六,哪懂得什么叫做喜欢。
不过是众多人生阅历中,认识的一个过客而已。
从被放弃的那一刻,姜岁欢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收了回来。
她这个人,不喜欢在情情爱爱上浪费时间。
也许曾经的某一刻,她是真的欣赏过对方。
但付出和回报若不成正比,便没必要在无意义的人和事上内耗自己。
也许那人有他的苦衷,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从小得到的就是家人的偏爱,也知道被偏爱的,永远都是最幸福的。
尝过被偏爱的甜,谁愿意去体会被怠慢的苦?她又不是受体质。
总之这个在她生命中掀起过一朵小浪花的人,很快就被永久遗忘了。
甚至连被偶尔想起来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今天经历了类似的场面,尘封在记忆中的这段过往,也许一辈子也不会再被她提起。
虽然只是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