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家洗白,都改变不了他身上的恶行。”
“哦,现在叫你姜岁欢,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听闻你与姜家断了亲,放着丞相府千金不做,偏要给绝了户的白家做女儿,你可真是我见过最愚蠢也是最可笑的一个人。”
明明被挑衅了,姜岁欢却并不动怒。
她在萧令仪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语气平静地问:“听闻你对我爹成见很大,甚至还把萧家的衰落怪罪到了我爹头上。”
提及此事,萧令仪心中便很难不恨。
“白玄冥滥用手中职权,无故打罚麾下将领。导致我爹仕途被毁,萧家的气运也一落千丈,我恨他,难道还恨错了?”
姜岁欢低低笑了一声,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听你之言,我是不是可以合理怀疑,洛城一战,我白家六口满门陨落,是你从中做了手脚?”
萧令仪目眦欲裂,下意识地反驳道:“你疯了?白家满门被屠,与我何干?”
她可是亲眼目睹姜岁欢对白家的感情有多深厚。
冒着与天下人为敌的风险也要给白家六口风光大葬,甚至不惜与站在权利顶峰的姜家宣布断绝关系。
这样的姜岁欢,绝对是萧令仪有史以来,见过的最不按牌理出章的疯子。
如果姜岁欢真的因此将白家被灭门的罪名怪到她头上,恐怕不会活着让她走出皇城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