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憋得小脸通红,“我,我当时也是紧张嘛。”
姜岁欢与姜家断亲这件事,容音自是早有耳闻。
所以被姜夫人拉住询问时,才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的问题。
与姜知瑶私交甚笃的那几年,她时常以客人的身份被姜知瑶请去相府坐客。
和姜夫人之间,自然而然就熟悉起来。
秦朝朝可以面不改色的在姜夫人面前扯谎,容音却狠不下那个心。
因为姜夫人当时的样子很是可怜,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容音于心不忍,才在姜夫人面前露出了马脚,现在想想,自己的确是够笨的。
姜岁欢不在意地笑了笑。
“我知道她来了护国寺,不过并不打算与她见面,个中缘由,你二人心中应该清楚。今后若是再被询问,就说与我不熟好了。”
秦朝朝和容音面面相觑,很难想象,亲生母女,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步。
姜岁欢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主动将话题转移到别处。
“你们方才见过什么熟人么?”
赵樱的那句第十八个,让她心中生出了芥蒂。
冥冥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二位下手的目标,可不仅仅是她一人。
自幼熟知药理的姜岁欢可以不把赵樱的小把戏当一回事,秦朝朝和容音这两个天真宝宝恐怕对那些见不得光的小伎俩防不胜防。
容音露出一脸迷茫之色。
“除了姜夫人,也没见到什么熟人啊。”
秦朝朝翻她一记白眼,“谁说没见到,武昌侯府的贺初云难道不是熟人?”
容音很耿直地强调道:“她算是什么熟人,最多就是点头之交,我与她,私下可没有什么交集。”
这倒不是容音注重门第阶级,而是天生与贺初云那种性格的姑娘合不来。
姜岁欢心中咯噔一声。
“贺初云可曾与你们讲过什么?”
秦朝朝知道姜岁欢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事,必是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让她这般紧张。
很认真地想了想,秦朝朝说:“倒也没讲什么,就是将一位姓赵的小姐引荐给我和容音。据说那位赵小姐来自雁城,是赵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