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人说三道四。”
“虽然没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可我为什么要给别人在背后嚼我舌根的机会?”
“我二人五年前便定了亲,你也是时候将我娶进府门了吧。”
王府正厅内,赵璟接过婢女奉上的茶盏,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杯盖。
“裴莹。”
赵璟毫无感情地唤出她的名字。
“三年前我就有言在先,未寻到她的踪迹前,我们的婚事不会再有下一步。”
裴莹气得重重拍了一记桌案。
“赵璟,在你心里,我到底有没有一点位置?”
“为了那个叫忘忧的贱人,你已经将我们的婚事往后推了整整三年。”
“没错,当年是我算计在先,故意利用我们的感情让你把受伤的她丢在那里不闻不问,可我不是已经为此付出代价了吗?”
每次提到两人的婚事,赵璟都要把三年前那件事重新拿出来再说一遍。
“忘忧,这一听就是假名字,天大地大,你到哪里去找她?”
“要是她当年不幸死在那里,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准备再娶我?”
“阿璟,我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女人最好的年华总共没有多少年,我等不起,也不想等。”
“退一万步讲,就算你找到那贱人的下落又能如何?”
“别忘了,我才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难道你还想弃了我娶她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