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抬头朝秦川看了一眼，并竖了一个中指。
那个画面被秦川刻入了骨髓之中，那个戴着恶魔面具的男人，眼神里的轻佻和不屑，还有浓浓的嘲讽，以至于时隔一年多还无比清晰。
烟头燃烧到手指，刺痛将秦川拉回了现实，他低声道：“颈动脉破裂，大出血。”
宋瑶抬手捂住嘴，泣不成声。
嗡嗡，嗡嗡……
秦川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翻开看到上面显示的是江白的号码，秦川掐断电话，忽然发现茶几上不知何时放了一个新买的烟灰缸。
他将烟头放进去，沉声道：“给我收拾个房间出来吧，明天我就住进来。”
说完他转身朝外面走了出去，打开对面的房门，江白一本正经的坐在沙发上，正对着电脑，手里拿着手机正在给秦川打电话。
见秦川开门进来，江白将手机放下，朝秦川说道：“那辆车停在了民心路23号，车内是两个人，一个白人一个黄种人，住进了凯宾斯国际酒店22楼的一间行政套房。”
“这么明目张胆吗？”秦川皱起了眉头。
“身份是假的，我正在检索他们的真实身份，估计还要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