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沉着脸一边斥责郑夫子,一边暗暗想,也该给自己准备棺材了。
郑夫子十分冤枉“他们事先约好了,打赢打输都不告家长,学生以为没事,就没处理。”
院长白了郑夫子一眼“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就给我干出这种事。”
“学生知错。”郑夫子赶紧认错。
“你看此事怎么处理吧,务必给我处理满意了,否则,你这个夫子就别当了。”就算他不追究,太子也不会放过他。
郑夫子唉声叹气的去到杏坛。
学子们排排乖坐。
郑夫子一眼瞧去,元宝精神抖擞,依旧粉雕玉琢的很可爱,那双眼睛,丝毫不像是哭闹了半宿的样子。
见他看书看得认真,郑夫子去到他旁边,蹲下身子小声问他“你还疼吗?”
元宝粉雕玉琢,又乖巧可爱,郑夫子很喜欢他,昨日他被打的时候,郑夫子心疼坏了,抱怀里还哄了一会儿。
元宝一脸疑惑“元宝不疼啊!”
“那元宝昨晚为什么哭?”郑夫子好奇。
元宝眨巴着无辜的眼睛奶声奶气道”元宝昨晚没哭啊!”
郑夫子挑眉。
元宝想了想又道“元宝不疼,瑾瑜疼,他身上都淤青了,昨晚都没睡好,待会儿他要是打瞌睡,夫子,你莫罚他。”
郑夫子点头“好,夫子不罚他。”
所以,元宝回去根本没有哭闹半宿,也没有告状国子监有人打他。
而是周瑾瑜住在太子府,嬷嬷给他沐浴的时候,发现他身上有淤青,将此事告诉给了丁管家。
周瑾瑜虽然是周太医的宝贝孙子,但他的身份岂会有元宝贵重。
丁管家以元宝为借口,就是为了警告他们,此事不能敷衍了事的处理了。
否则,太子追究下来,没有他们好果子吃。
郑夫子正思索着该怎么处理此事时。
萧郎走到萧灿的面前,先是将手中的戒尺放到萧灿的桌上,再给他拱手做揖道“萧灿弟弟,昨日我不该打你,更不该对你恶言相向,我来向你赔罪,这是戒尺,你打我手心吧。”
萧灿脸上还有一块淤青,但他并没有拿起戒尺打萧郎“虽然昨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