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手中的杯子,没忍住,滴下泪来。
陈煌好奇问她“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花魁突然伸出纤纤玉指,紧紧的抓住陈煌“公子,若是,若是奴愿意为公子做奴做婢,公子可愿为奴赎身?”
陈煌看着花魁半晌未语。
花魁有些难堪,掩下难过收回手“抱歉,公子,奴家刚刚说胡话了。”
她不敢去看陈煌的眼神,怕看到轻蔑不屑。
她摆弄着自己的琴,勾出丝丝伤感之音。
陈煌察觉出她情绪不佳,便让船靠了岸“你心情不好,回去吧。”
花魁轻咬着下唇,盯着他看了良久,而后轻嘲一笑,盈盈一礼后,默不作声的转身离去了。
“陈公子似乎有些不解风情。”
戏谑的声音响起。
陈煌侧头看去,看到了欧阳嬴珂。
“什么意思?”陈煌问他。
“那花魁求陈公子为她赎身,必定是想跟着公子,她们这种身处花楼的无奈之人,宁可为妾,也不愿一双玉臂万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欧阳嬴珂虽然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他眼神锐利。
那花魁离去之前的绝望,他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怕是今夜。
这世上又得多一个心如死灰之人。
陈煌垂眸,似乎在沉思欧阳嬴珂话中的话。
“陈公子想不想看那位姑娘的结局?”欧阳嬴珂问。
陈煌身为神,对人间一切之事都好奇。
他跟着欧阳嬴珂悄悄跟上了花魁。
花魁回了花楼。
老鸨得知消息,将她拦下“如何,可寻到公子为你赎身?若是没有,今夜这客,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花魁没有再挣扎,她反抗不过命运,就只能接受。
“妈妈安排吧。”